關于南方的定義
對于朱文穎筆下的的南方一詞,各位嘉賓的理解不盡相同。郜元寶從歷史角度做了分析,他認為魏晉南北朝時期就有了南人北人,北方人做學問是“顯處視月”,治學范圍廣但不精深。南方人則是“牖中窺日”,讀書專注而不廣博。到了魯迅這里,他認為北方人厚實,文章扎實、浩蕩;南方人的文章流于狡,最好是南人北相,北人南相。而到了今天,評論界出現(xiàn)了“南方文體”的說法,即關注日常小生活。
顧文豪印象中的南方,有點潮濕、有點欲望、有點一言難盡中的復雜和性感。但朱文穎筆下的南方有點不太一樣,是她十多年來對人文藝術的珍貴感悟,獨特而敏銳。
朱文穎則希望對于南方概念有一個打破的、或者產(chǎn)生一個新的概念,有一種比較粗的力量來支撐。她比較偏愛書中藝術精品這一部分,就是關于一些策展、文學藝術的評論。這些文字就像泥和水裹在一起,如同把理性和感性裹在一起,濕潤、有氣息,還兼具理性的核,宛如雌雄同體。
平靜中的暗流洶涌
姚鄂梅認為朱文穎的外貌是時尚的、優(yōu)雅的、上海的,文字是理性而尖銳的。她欣賞書里有關藝術點評的文字,不麻木、敏感、簡單、真性情、天真、對成熟的恐懼,那是一種平靜之下的暗流洶涌。對于朱文穎剛才提到的“雌雄同體”,姚鄂梅表示認可:“有這種動物存在的……【詳情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