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嘉賓吳亮(《上海文化》雜志主編):
我是一個躺在沙灘上的人。剛才講話引起我將近30年前的回憶,1982年上海的文學李子云讓我?guī)麄兩虾N乃噮⒓颖本┪乃噲笠粋€會議,那個時候我27歲,沒有想到會在70年代看到翻譯小說的那些人,袁可嘉等等好多老前輩,包括我早就知道文藝報兩個主編,我誠惶誠恐,雖然心里很傲慢,但是我很謙虛,所有的老前輩都喜歡我,也就形成了我的兩面性。
讓我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評論11個人的說法,是不可能的事情,給我一天的時間也不可能,因為了解每個人都要80天,但是我可以用眼睛看,用耳朵聽。用眼睛看,我看名單時把這些人分兩種,一種人是一起吃過飯的人,一種還沒有一起吃飯,今天要一起吃飯,我們八個吃過飯,今天11個還沒有吃過飯,很榮幸,因為自從老金小說出來以后,我就知道吃飯有多么重要。用耳朵聽,在我的右邊的是領導,左邊的是年年輕作家。但是我很欣喜的聽到三位男評論家,聽到他們聲音當中的荷爾蒙。上海批評家、上海的批評我不敢說它缺荷爾蒙,也就是他需要荷爾蒙,也就是你的攻擊力,你的力量,不管觀點對不對我們會吵架,毫無疑問女性要像女人,男人也要像男人。
今天不是作為評論家,而是用一個主編的視角看當代文學,我關注是人的成長,新文章的出現(xiàn)哪個人是有意思,或者哪個人是有潛質(zhì),我對人才的出現(xiàn)是非常關注的。
另外,《上海文化》是由作協(xié)主導、領導下,我做了有六年多。對新一代批評家的成長,對你們的觀點,以及年輕作家一些作品的評論都是我們一直在計劃當中。我非常驚喜的看到不僅偉大作家,或者優(yōu)秀作家就在我的身邊。我知道上海作家協(xié)會的傳統(tǒng),他們非常注意提拔沒有來歷的年輕人,我們不需要來歷,英雄不問出處。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共事的兩個編輯,大家都很高興,比如定浩。而且在我們作協(xié)當中還不僅是黃德海,還有項靜,他們都非常優(yōu)秀,包括在座的很多人,金理、黃平等。
謝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