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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賓對談
  我之前非常擔心,不知道自己該講什么,所以我做了PPT;里面談到我自己的小說,也談到小白的小說。但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,走走告訴我小白某些秘辛,她告訴我的跟我自己原先以為的小白並不相同。
  這場的題目叫做"擬象與事件"。這兩個詞其實蠻抽象,而第一場選用這個題目,我覺得作為主辦方還是用意頗深的。因為這場的重點是兩位小說家,但有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是需要主持人做一個導(dǎo)言,那我簡單就這個題目說兩句。
  我主要講三點。第一點是我想談小說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么。我們今天好像覺得讀者來說,他會覺得是生活比小說更好看,或者覺得寫小說這件事情沒有什么意義,寫一個吹牛皮的虛構(gòu)的事情,但是我有一個信念,小說是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。
  事實上我收到這個題目的時候,愣了一下,也問自己,這個題目真和我有關(guān)系嗎?后來想想,六年前我出第一本小說《我是許涼涼》的時候,很多編輯與朋友看了之后都跑來說,這是一本都會性很強的書,我被講的太多了。
  我相信我們這場沒有那么理論化,首先我自己是思維比較發(fā)散的人,兩位女作家在旁邊肯定也會使我們講得更加感性一點,作協(xié)花園里的女神也使我們更有這個氣氛。老實說這個題目是我取的,都市生活的詩意。
  我讀的第一本書就是伊格言老師的書,第二本就是李維菁老師的書。兩位寫的都非常的優(yōu)秀,通??赐械膬?yōu)秀作品,我們會覺得好,這個好分為兩種,一種可能相對跟自己的寫作路子或者風格相比較接近的好,第二個比較遙遠的好。
  很高興來到上海臺北小說工作坊,能夠過來談小說是非常開心的。這兩天我跟走走也交換了意見和想法。今天我講的其實可以從短短的幾句話開始,我想試著通過走走《我快要碎掉了》來談屬于小說的自由流動。
  昨天我看到高翊峰先生跟走走聊彼此的小說聊得很振奮,我就不妨省了自己照例的啰嗦開頭,直奔主題,先請兩位各自先談對方的小說。
  現(xiàn)實隱喻寓言,如何用形式主義方式觸及寓言的真相,他分析的結(jié)構(gòu)很準確,在里面有很多明確的折射中國現(xiàn)實野心,用了各種形式主義委婉的表達。我中午跟黃德海吃飯的時候說過,高翊峰的《泡沫戰(zhàn)爭》是我想寫的小說,我之前問過他。
  我相信這幾天相處,大家都發(fā)現(xiàn)一件事,就是我是一個艱難的聊天對象。因為在大學(xué)教書,教書的體驗讓我完全明白,我個人最大的專長是催眠。所以等下如果大家突然睡著了,那一定是我的功勞。
  我們開始第二場討論《艱難的寫作和小說的未來》。這個題目所涉及的艱難,不僅指普遍意義上的寫作的難度,同時指向我們這個具體的時代的寫作,所面對的寫作的內(nèi)部與外部的困境。比如今天是青年作家的聚會,在全球化時代。
  今天題目是《艱難的寫作或者小說的未來》,好長時間沒有遇到艱難的時刻,很擔心童偉格老師評論我的小說,讓我回過去評論童偉格的小說這是非常艱難的事情。在去年的上海國際文學(xué)周的論壇中我聽到他的發(fā)言,他的發(fā)言文學(xué)修養(yǎng)很高。
  今天是整個議程的第三天,壓力有點大,因為一般到了最后一天,只會有兩個結(jié)果:一個是大家暖身結(jié)束,所以炮火猛攻,另一個是彈盡糧絕,大家都累了,以至于講了什么沒人在意。兩種都讓我害怕。
  很榮幸由我主持這個討論,在這場討論之前,應(yīng)該先鄭重地介紹一下兩位主要對談嘉賓,劉梓潔,臺灣師大社教系新聞組畢業(yè)。薛舒,上海市作家協(xié)會主席團委員,專業(yè)作家。說實話,我是主動請纓要求擔任這一場的主持。
  和劉梓潔非常相似,我寫過一個非虛構(gòu),是寫我的父親患了阿爾茨海默癥,他一天天把我們家人包括自己全部遺忘,他眼里的世界正淪為越來越陌生,所有的都是陌生的,所有的都是不認識的,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恐懼。
  我這次有個主要的感覺是關(guān)于語言的,就是說,大家似乎對彼此不免有一種預(yù)期,因為我們使用一樣的語文,并且很大部分共享了文化上的遺產(chǎn),所以那個預(yù)期是,兩地的寫作者以這個語言工具所建造出來的城邦,在內(nèi)在邏輯上是一樣的。
  我這次有個主要的感覺是關(guān)于語言的,就是說,大家似乎對彼此不免有一種預(yù)期,因為我們使用一樣的語文,并且很大部分共享了文化上的遺產(chǎn),所以那個預(yù)期是,兩地的寫作者以這個語言工具所建造出來的城邦,在內(nèi)在邏輯上是一樣的。
  我這次有個主要的感覺是關(guān)于語言的,就是說,大家似乎對彼此不免有一種預(yù)期,因為我們使用一樣的語文,并且很大部分共享了文化上的遺產(chǎn),所以那個預(yù)期是,兩地的寫作者以這個語言工具所建造出來的城邦,在內(nèi)在邏輯上是一樣的。
主辦單位:
上海市作家協(xié)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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